第25章 B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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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BURN
暮色將北都著色為橙調, 人民公園的大門處，宋鏡歌看到了坐在門口長椅處的陳哲清。
赴約者坐在了同一個長椅上，早春萌芽的冬青帶舊葉育嫩芽。
“宋鏡歌, 我找你出來, 想向你澄清學校最近的謠言。”
陳哲清側過臉，平常溫善的面孔透著嚴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說我要給你表白的傳言是假的，我對你除了同學的關系, 沒有多餘的想法。”
解釋的同學義正言辭, 宋鏡歌明曉了他要當面和她講的原因：“我沒聽到這個謠言, 但我們把話說清了也好, 我也只將你視為我們班的班長。”
宋鏡歌平時不太註意學校的閑事，包括同學們茶餘飯後討論的東西。
比起這些, 她更關心學習的水平是否有效提高。
陳哲清如釋重負，但表情凝肅如初：“雖然不知道謠言從哪裏流出來的, 但也怪自己說漏嘴了。”
“陳哲清，你要表白的人, 是李茵怡吧。”宋鏡歌先前便看出了他喜歡李茵怡, 理會了陳哲清的意思，她淺笑道, “然後散播謠言的人搞錯了對象。”
“你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李茵怡，我想等時機成熟了, 再告訴她，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身旁的陳哲清靜默了片刻，隨後他點頭, 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緊接著說出的話讓宋鏡歌的笑意全無。
“我以為能像你喜歡許野望那樣, 讓別人輕易察覺不到。”
見宋鏡歌不說話，陳哲清像是預判到了些未來的趨勢，他別有深意道：“你可以將許野望作為努力學習的榜樣，但是千萬不要和他在一起。”
聽到陳哲清奉勸的話語，宋鏡歌有些霧裏看花的感覺。
巧合的是，在對方傳聞要給她表白的當天，她收到了許野望的告白。
宋鏡歌只當做是蔔數只偶，沒有深究。
“是因為他太渣了？”宋鏡歌問。
陳哲清分析許野望的缺點：“現在的許野望過於爭強好勝了，學不會收斂自己的鋒芒。”
勸告者佩戴的鏡片劃過公園的暮色，陳哲清列舉出他的親身經歷。
“我們家和許氏是商業的合作夥伴，他爸經常拿我們兩個作比較，由於次數太多了，像家常便飯似的，我一旦和許野望產生關聯，他就會默認為，這是場無形的對比。”
對方所表達的含義，傾聽者不可能茫然不解。
陳哲清要表白的謠言傳播，當天下午要去見陳哲清，許野望攔下了她，宋鏡歌不敢繼續接著串聯這兩件事。
原來宋鏡歌也是那個叫不醒的，裝睡的人。
她寧願看著自己，清醒地淪陷，溺於名為許野望的沼澤裏，難以自拔。
“我和許野望已經在一起了。”宋鏡歌承認道。
陳哲清轉變說話的態勢，震驚道：“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宋鏡歌剛答應作許野望的女朋友，陳哲清的這番言辭，在短時間內，不會逆轉她已經確定的心意。
“今天下午。”宋鏡歌說明具體的時間點，“你約我來人民公園之後。”
“宋鏡歌，我現在說的話，你很大概率會聽不進去。”
陳哲清的目光落在了長凳下的街道，但為了不拆散真心相愛的愛意，掂量他揣測這件事的詞匯。
“許野望給你表白的這個時間點，可能顯得有點，稍微刻意了。”
-
安靜的深夜裏，宋鏡歌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困意。
她思索著陳哲清的話，說許野望過於爭強好勝，學不會收斂鋒芒。
可如今的許野望，正是意氣風發的十七八歲，恰逢狂妄的，所向披靡的年齡。
他是北大附中的年級第一，是令人望塵莫及的天之驕子，更是滿眼倨傲與恣肆的少年。
少年本就光芒萬丈，於青春的爭強鬥勝的噱頭裏，怎會輕易甘拜下風。
不如就當作虛幻的美夢。
既然塵埃已定，昨夜染上風寒的低燒，唐婉婷在陵園的刁難，拋擲引發過敏的玫瑰，皆令宋鏡歌殫精竭慮。
將被褥往上覆去下巴，她暫且將所有的事都拋之九霄雲外，迫使著自己入睡。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量，高三快節奏的學習生活正常運轉，催促著北大附中的學生們往前走。
學校會在早飯後，趁著同學們大腦靈光的時候，進行日常周考試卷的測試。
考前留有自由活動的時間，李茵怡向宋鏡歌分享今日份的八卦。
“聽一班的同學說，秦念念又去纏許野望了，她以前都死皮賴臉地雷打不動，今天卻傷心地跑開了。”
宋鏡歌將桌上的書本放進桌肚：“許野望是不是和秦念念說話了？”
“不知道具體說的內容，但是許野望有一句話是說，他現在有女朋友了。”李茵怡吃瓜的眼神亮了亮，“宋鏡歌，來來來，無獎競猜，許渣男又去禍害哪個女孩了。”
宋鏡歌知道李茵怡對許野望的印象不佳，聽到好友給許野望的稱呼後，她更加堅信了這點。
還沒想好如何告知她和許野望交往的事，但是許野望交新女友的消息已經傳開，宋鏡歌不會向李茵怡隱瞞實情。
宋鏡歌有點哭笑不得，打探朋友的態度：“李茵怡，我說許野望的女朋友是我，你信嗎？”
“不信。”李茵怡的頭都快搖成了撥浪鼓，對許野望的態度一目了然，“許野望他不配。”
宋鏡歌想再去證實她說的是真話，負責監考的老師進了教室，李茵怡回到她的座位。
高三九班所在的樓層比高三一班要高一層，周考的卷子收齊後，宋鏡歌跟著人潮放學。
下樓的同學們擁擁擠擠，她混入其間隨大流挪動，下到本班樓層的下一樓，許野望加入了放學的部隊。
許野望的站位比宋鏡歌稍微靠前些，方便為清出下樓的道，免得她擠著開路。
他的身高比後者高出很多，宋鏡歌擡頭，能看見前者藍色校服衣領上銜接的細長脖頸，令她覺得安定。
“宋鏡歌，我們一起回家。”許野望說。
平視許野望的背影，宋鏡歌答應的聲音淹沒於人潮：“好。”
過了放學的高峰，堵塞的教學樓被西沈的落日疏通，宋鏡歌走到靠近校門的停車區域，許野望去推摩托車。
他取出了備用的頭盔，宋鏡歌自覺地戴上了頭盔，坐在了那輛摩托車的專屬於女朋友的後座。
宋鏡歌準備去拉許野望的衣角，跨坐在前方的人提醒她：“小洛神，抱住我的腰。”
後座的女生張開手臂，環住了許野望的腰，他的腰比宋鏡歌想象的要細，並不厚的春季校服布料下，宋鏡歌胳膊蹭到了收縮的結實線條。
抱腰的動作讓身體前傾，宋鏡歌微微俯身，她轉過臉，把耳朵貼在了許野望的後背，另一只耳朵聆聽著摩托車行駛而過的風聲。
許野望這次騎摩托的速度，比上次送宋鏡歌上學還要再慢點，他騎行的路線也不向著小區，她在背後探出些頭：“你要帶我去哪？這個方向不是回小區的。”
“帶你去吃肉。”回想起昨天抱著宋鏡歌的手感，許野望心疼道，感覺瘦弱的她都弱不勝衣，“昨天我抱著你，發現你好瘦，好輕。”
舞蹈生對身高和體重都有嚴格要求，宋鏡歌的條件在藝考生裏面，也屬於偏瘦的類型。
她原本便是易瘦體質，有時不需要特意控制體重，如舊進行常規的飲食，身體的新陳代謝會讓體重秤的數字減輕，再加之長得高，看著比其他人更瘦了。
“我的體質好像不能吃胖。”宋鏡歌探出的頭回歸正位。
適當地給摩托車提速，許野望的語調閑散：“你能多吃幾塊肉。”
鐫刻紅色大寫字母的摩托車機身穩固，停到了一家烤肉店的門前，餐食店的面積中等。
他們來的時間錯開了飯點，門口有三四位等桌的客人。
摘下頭盔，宋鏡歌耳邊的發絲被擾了直線，她剛把摩托車的頭盔放好，就發覺到了許野望直白的視線。
“你的頭發亂了。”騎行者向宋鏡歌走近了一步。
許野望朝她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把宋鏡歌耳邊的頭發挽到了耳後。
他溫熱的指尖夾著她的發絲，觸碰到對方耳朵的皮膚，一觸即分，肌膚相觸的聲響輕微，在耳垂的外廓放大。
宋鏡歌沒紮馬尾，在摩托車上就披散著頭發，入春的氣溫不冷，她的耳朵有些熱：“路上的風吹的。”
許野望看到宋鏡歌的耳朵慢慢變紅，唇角浮起挑逗的笑：“把我女朋友的耳朵都吹紅了。”
兩人進烤肉店取號，之前在店鋪門口看到的那三位客人坐了一桌，店內很快空出了位置。
輪到他們點餐時，服務員來回看了看許野望和宋鏡歌。
服務員拿著記賬的小本子，開始向兩位顧客推銷情侶的烤肉套餐。
“我們的烤肉店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情人節，提前搞了些活動，最近推出了情侶款的雙人烤肉套餐，比普通的雙人烤肉套餐還便宜。”
走完推薦的程序，烤肉店的服務員直入主題：“你們兩位是情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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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將北都著色為橙調, 人民公園的大門處，宋鏡歌看到了坐在門口長椅處的陳哲清。
赴約者坐在了同一個長椅上，早春萌芽的冬青帶舊葉育嫩芽。
“宋鏡歌, 我找你出來, 想向你澄清學校最近的謠言。”
陳哲清側過臉，平常溫善的面孔透著嚴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說我要給你表白的傳言是假的，我對你除了同學的關系, 沒有多餘的想法。”
解釋的同學義正言辭, 宋鏡歌明曉了他要當面和她講的原因：“我沒聽到這個謠言, 但我們把話說清了也好, 我也只將你視為我們班的班長。”
宋鏡歌平時不太註意學校的閑事，包括同學們茶餘飯後討論的東西。
比起這些, 她更關心學習的水平是否有效提高。
陳哲清如釋重負，但表情凝肅如初：“雖然不知道謠言從哪裏流出來的, 但也怪自己說漏嘴了。”
“陳哲清，你要表白的人, 是李茵怡吧。”宋鏡歌先前便看出了他喜歡李茵怡, 理會了陳哲清的意思，她淺笑道, “然後散播謠言的人搞錯了對象。”
“你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李茵怡，我想等時機成熟了, 再告訴她，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身旁的陳哲清靜默了片刻，隨後他點頭, 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緊接著說出的話讓宋鏡歌的笑意全無。
“我以為能像你喜歡許野望那樣, 讓別人輕易察覺不到。”
見宋鏡歌不說話，陳哲清像是預判到了些未來的趨勢，他別有深意道：“你可以將許野望作為努力學習的榜樣，但是千萬不要和他在一起。”
聽到陳哲清奉勸的話語，宋鏡歌有些霧裏看花的感覺。
巧合的是，在對方傳聞要給她表白的當天，她收到了許野望的告白。
宋鏡歌只當做是蔔數只偶，沒有深究。
“是因為他太渣了？”宋鏡歌問。
陳哲清分析許野望的缺點：“現在的許野望過於爭強好勝了，學不會收斂自己的鋒芒。”
勸告者佩戴的鏡片劃過公園的暮色，陳哲清列舉出他的親身經歷。
“我們家和許氏是商業的合作夥伴，他爸經常拿我們兩個作比較，由於次數太多了，像家常便飯似的，我一旦和許野望產生關聯，他就會默認為，這是場無形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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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哲清要表白的謠言傳播，當天下午要去見陳哲清，許野望攔下了她，宋鏡歌不敢繼續接著串聯這兩件事。
原來宋鏡歌也是那個叫不醒的，裝睡的人。
她寧願看著自己，清醒地淪陷，溺於名為許野望的沼澤裏，難以自拔。
“我和許野望已經在一起了。”宋鏡歌承認道。
陳哲清轉變說話的態勢，震驚道：“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宋鏡歌剛答應作許野望的女朋友，陳哲清的這番言辭，在短時間內，不會逆轉她已經確定的心意。
“今天下午。”宋鏡歌說明具體的時間點，“你約我來人民公園之後。”
“宋鏡歌，我現在說的話，你很大概率會聽不進去。”
陳哲清的目光落在了長凳下的街道，但為了不拆散真心相愛的愛意，掂量他揣測這件事的詞匯。
“許野望給你表白的這個時間點，可能顯得有點，稍微刻意了。”
-
安靜的深夜裏，宋鏡歌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困意。
她思索著陳哲清的話，說許野望過於爭強好勝，學不會收斂鋒芒。
可如今的許野望，正是意氣風發的十七八歲，恰逢狂妄的，所向披靡的年齡。
他是北大附中的年級第一，是令人望塵莫及的天之驕子，更是滿眼倨傲與恣肆的少年。
少年本就光芒萬丈，於青春的爭強鬥勝的噱頭裏，怎會輕易甘拜下風。
不如就當作虛幻的美夢。
既然塵埃已定，昨夜染上風寒的低燒，唐婉婷在陵園的刁難，拋擲引發過敏的玫瑰，皆令宋鏡歌殫精竭慮。
將被褥往上覆去下巴，她暫且將所有的事都拋之九霄雲外，迫使著自己入睡。
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量，高三快節奏的學習生活正常運轉，催促著北大附中的學生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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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留有自由活動的時間，李茵怡向宋鏡歌分享今日份的八卦。
“聽一班的同學說，秦念念又去纏許野望了，她以前都死皮賴臉地雷打不動，今天卻傷心地跑開了。”
宋鏡歌將桌上的書本放進桌肚：“許野望是不是和秦念念說話了？”
“不知道具體說的內容，但是許野望有一句話是說，他現在有女朋友了。”李茵怡吃瓜的眼神亮了亮，“宋鏡歌，來來來，無獎競猜，許渣男又去禍害哪個女孩了。”
宋鏡歌知道李茵怡對許野望的印象不佳，聽到好友給許野望的稱呼後，她更加堅信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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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鏡歌有點哭笑不得，打探朋友的態度：“李茵怡，我說許野望的女朋友是我，你信嗎？”
“不信。”李茵怡的頭都快搖成了撥浪鼓，對許野望的態度一目了然，“許野望他不配。”
宋鏡歌想再去證實她說的是真話，負責監考的老師進了教室，李茵怡回到她的座位。
高三九班所在的樓層比高三一班要高一層，周考的卷子收齊後，宋鏡歌跟著人潮放學。
下樓的同學們擁擁擠擠，她混入其間隨大流挪動，下到本班樓層的下一樓，許野望加入了放學的部隊。
許野望的站位比宋鏡歌稍微靠前些，方便為清出下樓的道，免得她擠著開路。
他的身高比後者高出很多，宋鏡歌擡頭，能看見前者藍色校服衣領上銜接的細長脖頸，令她覺得安定。
“宋鏡歌，我們一起回家。”許野望說。
平視許野望的背影，宋鏡歌答應的聲音淹沒於人潮：“好。”
過了放學的高峰，堵塞的教學樓被西沈的落日疏通，宋鏡歌走到靠近校門的停車區域，許野望去推摩托車。
他取出了備用的頭盔，宋鏡歌自覺地戴上了頭盔，坐在了那輛摩托車的專屬於女朋友的後座。
宋鏡歌準備去拉許野望的衣角，跨坐在前方的人提醒她：“小洛神，抱住我的腰。”
後座的女生張開手臂，環住了許野望的腰，他的腰比宋鏡歌想象的要細，並不厚的春季校服布料下，宋鏡歌胳膊蹭到了收縮的結實線條。
抱腰的動作讓身體前傾，宋鏡歌微微俯身，她轉過臉，把耳朵貼在了許野望的後背，另一只耳朵聆聽著摩托車行駛而過的風聲。
許野望這次騎摩托的速度，比上次送宋鏡歌上學還要再慢點，他騎行的路線也不向著小區，她在背後探出些頭：“你要帶我去哪？這個方向不是回小區的。”
“帶你去吃肉。”回想起昨天抱著宋鏡歌的手感，許野望心疼道，感覺瘦弱的她都弱不勝衣，“昨天我抱著你，發現你好瘦，好輕。”
舞蹈生對身高和體重都有嚴格要求，宋鏡歌的條件在藝考生裏面，也屬於偏瘦的類型。
她原本便是易瘦體質，有時不需要特意控制體重，如舊進行常規的飲食，身體的新陳代謝會讓體重秤的數字減輕，再加之長得高，看著比其他人更瘦了。
“我的體質好像不能吃胖。”宋鏡歌探出的頭回歸正位。
適當地給摩托車提速，許野望的語調閑散：“你能多吃幾塊肉。”
鐫刻紅色大寫字母的摩托車機身穩固，停到了一家烤肉店的門前，餐食店的面積中等。
他們來的時間錯開了飯點，門口有三四位等桌的客人。
摘下頭盔，宋鏡歌耳邊的發絲被擾了直線，她剛把摩托車的頭盔放好，就發覺到了許野望直白的視線。
“你的頭發亂了。”騎行者向宋鏡歌走近了一步。
許野望朝她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把宋鏡歌耳邊的頭發挽到了耳後。
他溫熱的指尖夾著她的發絲，觸碰到對方耳朵的皮膚，一觸即分，肌膚相觸的聲響輕微，在耳垂的外廓放大。
宋鏡歌沒紮馬尾，在摩托車上就披散著頭發，入春的氣溫不冷，她的耳朵有些熱：“路上的風吹的。”
許野望看到宋鏡歌的耳朵慢慢變紅，唇角浮起挑逗的笑：“把我女朋友的耳朵都吹紅了。”
兩人進烤肉店取號，之前在店鋪門口看到的那三位客人坐了一桌，店內很快空出了位置。
輪到他們點餐時，服務員來回看了看許野望和宋鏡歌。
服務員拿著記賬的小本子，開始向兩位顧客推銷情侶的烤肉套餐。
“我們的烤肉店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情人節，提前搞了些活動，最近推出了情侶款的雙人烤肉套餐，比普通的雙人烤肉套餐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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